第二天,我推说病了不去上朝。一早就带了金玉在园子里玩。
他已经会坐了,见到什么新奇的玩意都要抓捏在手里,然后放到嘴边,用他亲长出来的两颗白白的门牙咬着。
流着一嘴的口水。
能看得见牙床上又有了小牙苞。想必是要出牙,痒,所以才见什么咬什么。
薇儿跑进来,急匆匆的道:“娘娘,镇国公来了,说是要见娘娘,奴婢说娘娘病了,可还是拦不住他,已经闯进来了。”
直起身子,果然已经看见镇国公楚沛大踏步的往这里走。我对薇儿说:“把金玉抱走吧,这里有本宫应付。”
薇儿抱过金玉,福身退下去。
站起身,等着楚沛到近前。他只是粗浅的施礼,道:“臣听说娘娘今天身体不适,不知道娘娘凤体如何了?”
我淡淡的道:“是受了暑,没什么大妨碍,不知道镇国公有何事?擅闯樵兰殿,意欲何为?”
他冷哼一声,也不绕弯子,道:“臣听说昨夜大皇子进了樵兰殿。”
话只说半句,却说的意味深长,不怀好意的。我扬起眉看他,问:“镇国公想说什么?”
他毫不客气的道:“如今先皇虽是病重,却只是卧床,还不曾……娘娘就算再空虚,也不该找大皇子做这入幕之宾,有失伦常,有辱皇家颜面。”
手中握着一枝娇柔的花朵,此时不禁紧紧的攥了,手心里一片潮湿。我冷眼盯着镇国公楚沛,冷笑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?就算想侮蔑本宫,也轮不到你。”
抬手将手中蹂躏碎了的花瓣掷出去,我又道:“你们一个一个,臣不臣,君不君,私自擅闯樵兰殿,压根眼里心里就没什么三纲五常,居然还厚颜不齿的说什么有失伦常,真是可笑。楚沛,你如果妄想以为这样逼本宫就可以达到你的目的,你只管继续逼。”
楚沛的脸色变了变,道:“如果贵妃娘娘不想落人口舌,还是谨言慎行的好,臣也只是听说而已,一时义愤,难免说话有些莽撞,还请娘娘见谅。只是娘娘,为什么昨日朝堂之上议好的事,说是今天再议,怎么大皇子手里就有了圣旨?”
我淡淡的道:“是本宫盖的御宝,镇国公有何意见?”
他急了,道:“想我镇国公三世为皇家卖命,战功赫赫,抛头颅洒热血,从来没有过一丝怨言,怎么想封王以告慰列祖列宗就不成了呢?这也是先皇应允给臣的。”
我不冷不热的道:“既说是一家子满门忠烈,没有一丝怨言,这会子说这些又算什么?”
楚沛怒目而视,道:“只是想讨个公平的说法。”
我轻叹,道:“镇国公,你对本宫有恩,本宫自是不会忘记,可是现在这朝堂之上,明显分为两派,甚至更多,大皇子有权有威望,他说什么,振臂一呼,立时有人云集响应,你叫本宫如何驳他?本宫知道你是忠臣,我们孤儿寡母,以后还得多仰仗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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