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象牙??!”顿时傻了眼,大脑开始变的空白…… 象牙,象牙?!我怎么没看出来?!
他点点头,表情镇定,“而且,我是特地请宫中御厨过府为你烹调的…… 这么算来,所有的花费前前后后加起来,总共是……”
他笑着,伸出一根手指。
“一百两?”我心慌的问。
“错!是一千两!”重重地敲了下我的脑门,他一脸得意。
“你疯了!一千两做串糖葫芦,你当银子是自己家里铸出来的?!”大脑,彻底当机。白花花的银子啊…… 我心痛的要死!
“不需要铸,银子自然会哗啦啦,连续不断的流进来。”他的语气,颇不在意。
对哦!我差点忘了,这小子就是掌管京城盐运的,他最不缺的,就是银子。
“搞了半天,那串糖葫芦是你用来收买我的?”我气呼呼说。
“废话,你以为我闲来无事故意讨好你?”一脸坏笑的,他反问。
这话,真是气死人啊!
低哼一声,我坐直,不再多言语。
“话又说回来……”一只大手,忽然搭在我肩上,萧奕安看着我,戏谑的说,“欢好那日,就花费了五百两。而娘子喜欢吃的东西,为夫又怎会小气?”
脸色一沉,把他搭在我肩头的手挥开,我低低的说:“一千两吃下肚,我也吐不出来,将当作诊金吧。至于乔梦然,我会负责把她的病医好……”
他的手,如水蛇般,又缠了上来。
双臂收拢,他把我牢牢的圈进怀里,轻佻的问:“娘子,你的脸色怎么又不大好了?”
“放开!”我也不反抗,只是冷冷的对他说。
有一种男人,你越反抗,他捉弄你的兴致越高,而萧奕安,就是这种贱胚的极大成者!
“娘子,你还记不记得,那日,你是如何在我身下…… ”他笑了,却是冰冷的微笑。低下头,在我耳畔厮磨着,他不断说出一些下流字眼,“如果程大将军知道,他所钟情的女子在床上,□□着,哭喊着,求我给予她更多…… 你说,他会不会气得发疯?”
“奇怪……” 打断他的话,我的表情变的疑惑,惊讶的问:“你明明就已经沐浴更衣,怎么身上还有一股怪味?”
“嗯?”他看着我,一时怔住。
“骚味,好臭一股骚味!”冷笑着,我开了口。
不给他反应的时间,我继续刻薄的说:“有个词,形容你方才的行为,真是再也适合不过------- □□!”
话音刚落,一记响亮的耳光抽了上来。
左颊,顿时火烧火燎的灼痛。
萧奕安死死的盯着我,双眸里尽是骇人的寒意。
轻抚了一下左脸,我笑的更是灿烂了,“打女人的男人,有个词形容他,更是贴切------”
话还没说完,他突然伸出大手,堵住了我的唇。
喉结急速的翻动几下,一脸隐忍,他克制着,语调冰冷,“闭嘴!”
心底,淡然的笑了。一脸不怕死的表情,我伸出右手,向前伸展着,在他好看的左脸上,一笔一划,写下两个字: 孬种
右手,立刻被他另一手死死攥住,那一瞬间,我却看见,他的眼底,有过一丝失神。
片刻之后,压在唇上的手掌,似乎更是用力了。
有本事,你现在就打死我。
我在心中,默默地对自己说。
良久,当车内安静的只剩下彼此低沉而压抑的呼吸声时,他终于松开两手,放我自由。
背,抵在车壁上,我平复着过于快速的心跳,惨淡的笑了,“打啊!怎么不打了?”
一张俊脸,还是板着。意外的,他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,递了过来,冷冷的说:“擦擦脸。”
嗤笑一声,我接过丝帕。
这是一块质地上层的丝帕。华美的滚边,细致的纹理,再加上细腻精湛的织工,更特别的是, 上面还绣着几行娟秀的字体。
“君生我未生,我生君已老,恨不生同时,日日与君好。”好奇的,我念出来声来。
一道黑影罩过来,手中的丝帕被快速的抽了回去。有些窘迫的,萧奕安把丝帕放回怀中,却从衣袖里,掏出另一块看上去较为普通的方帕,抛给我。
笑着,我问道:“这是…… 怡春楼里的姑娘送的?” 这个时代,敢写出‘日日与君好’的女子,多半也不是受过封建礼仪教导的名门闺秀。
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,他,不曾回话。
心思一动,忽然有了捉弄他的念头,低低一声笑,我开口说:“你知不知道,这首诗还有下半阙。”
他过回头,惊讶的看着我。
“我生君未生,君生我已老。”拿起方帕,轻揉着自己微肿的左脸,稍稍停顿,带着嘲笑,我接着往下念:“ 化蝶去寻花,夜夜栖芳草!”
“你……”一张俊脸,果然恼怒。
马车,却忽然一停,一个声音岔了进来,“五爷,乔府到了!”
恼怒的表情立刻收起,萧奕安换上一张笑嘻嘻的脸,向我使使眼色:“娘子,该你演戏了。”
冷着脸,我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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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部尚书乔晟,给我的第一感觉,就是老奸巨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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